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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YOI]冰龍和祂的寶貝II-3(維勇/奧尤)

《冰龍和祂的寶貝I》:  

《冰龍和祂的寶貝II》: 01 / 02


(☆_☆) 
 
月光山脈在圓月的日子會泛起詭異的白光,有人說那是亡靈聚到山頭尋找通往天界的路所形成的景象,也有人說那是天使為了尋找合適的靈魂而降落到山脈時發出的光芒。 
 
無論如何,現實是月光山脈就是有入無出的惡魔地帶,每年誤闖進去的人不少,但從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平安回去。 
 
尤里奧不明白奧塔別克他們為什麼要選這條這麼危險的路線,奧塔別克說這是因為水路比較快,而且因為月光山脈,西方的國家,甚至魔族也很少出現在碧江的中游,他們可以減少和他們的衝突。 
 
「但我們很可能會在這該死的山脈中翻船。」奧塔別克聽到尤里奧的話,笑着說沒問題。 
 
到了晚上,尤里奧可以看到不遠處有高大嶙峋的山影,他們很快就會進入月光山脈的河道。他抬頭看了看天空,又圓又大的月亮正躲在厚厚的雲層後。 
 
「看來要下大雨呢。」光虹走過去,站在尤里奧旁邊說:「如果真的能下起大雨來就好了。」 
 
尤里奧不明白這小個子人類的話,但他身上有種讓很熟悉的感覺。光虹見尤里奧看着自己不說話,於是繼續說:「如果月光照不到湖面,那些東西就不會跑出來喔。」 
 
尤里奧「喔」了一聲,又看了看烏雲密佈的天空。 
 
披集從船艙鑽出來,對光虹叫道:「光虹,幫幫手,要起逆風了,快把帆收好。」 
 
光虹應了聲,和披集一起走到甲板的主桅前,拉起垂下的繩索,把巨大的船帆收起來,站在桅桿上的奧塔別克接住一邊的帆布,用粗繩緊緊挷住。他估計了風向,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天色,大喊道:「披集,我們能不能在這兒下錨?」 
 
「不能。」披集把手圍在嘴邊向上吼道:「我們已經在月光山脈裏,不能逗留。就這樣繼續走,明天晚上就能走出山脈。」 
 
奧塔別克三兩下拉着繩子躍到甲板上,說:「逆風走的話要花上三天,我們等風停了再走,不然困在月光湖更糟。」 
 
光虹突然指着遠方的山坡,說:「喂,快看。」 
 
奧塔別克和披集走近船邊,眯起眼睛看了看那片山坡。月亮從雲層悄悄露出半邊來,一縷銀白的柔光灑到山坡上,被照到射的大地露出銀白的樹林,大地泛起白銀的光暈,樹後藏了幾條白色的人影,但他們距離太遠,奧塔別克看不清那些人影的表情,只能看到他們微微歪起頭,朝着他們的船用奇怪的姿態一歪一擺地向前跑,趴在草地上滑下斜坡,然後噗通地一聲落入水中。 
 
一陣寒風吹過,呼嘯一聲,月亮又回到雲層後,大地的銀白光暈消失,山坡又只剩下樹木的影子,河水泛起一圈圈漣漪。 
 
尤里奧從船後跑上前,說:「剛才的是什麼?」 
 
奧塔別克轉過身,對還呆在一旁的光虹和披集說:「快划船,快。尤里也來幫忙。」 
 
「吓?」尤里奧瞪大眼睛,看着其他三人各自走到船的兩邊,拿起船槳開始划船。他走到船邊向下一看,看到水中的一條條白影已經從後趕上,圍在船邊。他們用腿拼命打着水,激起一條又一條白色的浪花。 
 
尤里奧總算看清那些白影的樣子,那些都是小孩子形態的怪物,他們慘白的臉容上有一雙瞪起的鮮紅眼睛,空洞地瞪着尤里奧,兩道血痕滑在泛白的臉頰上,一張長滿尖牙的大口裂開來,一邊露出詭異的笑容,一邊發出嘻嘻嘻地笑聲。他們伸出白色纖幼的手臂,從旁邊用力推着他們的船,想把船弄翻。 
 
船身咔咔一抖,向右翻側了,尤里奧連忙抓住船邊的圍欄,免得被甩到船的另一邊。 
 
奧塔別克拋下船奬,從口袋掏出裝有金色光芒的小瓶子,他把小瓶子的塞子拔掉,把日光倒在配劍上,配劍馬上泛起金光。他握着劍衝到尤里奧身旁,用力刺向那些孩子幽靈的手臂,那些幽靈發出凄厲的慘叫,尤里奧看到那幽靈被砍掉的手化成一絲白煙消失了。 
 
奧塔別克接連把幽靈的手臂砍斷,尖叫聲四起,那些失去手臂的幽靈無力的沉入水底,再也沒有浮上來,他們的船也跌回水面,激起一陣浪花,船身左右搖晃了幾下,慢慢回復平靜。 
 
尤里奧看着奧塔別克把劍插回劍鞘,喘着氣問:「那是什麼東西?幽靈嗎?」 
 
奧塔別克點點頭,說:「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裏,到了月光湖,那兒還有成年的,如果能在早上穿過去就最好不過。披集,我們還有幾瓶?」 
 
「一瓶。」披集指了指自己的口袋,說:「再來一次我們就完了。」 
 
 
「別去碰那些植物。」維克多對勇利說。 
 
勇利點點頭,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遍佈四周的植物,他看了看天色越來越暗,說:「維克多,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,天黑了就更找不到路。」 
 
「勇利,如果我把這株連體木冰住會不會好一點?」維克多手心聚了一團寒氣,準備隨時把這一帶急凍起來。 
 
勇利連忙阻止他,但還來不及說上一句,連體木似是感覺到維克多手中的低溫,一時不舒服,又扭動起來,維克多急忙把想要抽向自己的藤蔓凍住,這只讓連體木動得更厲害,地面都開始晃動起來。維克多連忙踏在從地面竄出的樹根和灌木,連跑帶跳地走到勇利身邊,拉起他的手往密林深處跑去。 
 
這時,遠方隱約傳來一陣陣笛聲,勇利拉住胡亂跑動的維克多,隨着笛聲越來越大,連體木慢慢平靜下來,笛聲還持續着,勇利拉起維克多的手,跟着笛聲走去。 
 
他們走了差不多十分鐘,看到了密林的出口,出口那兒還站了位穿着奇異服飾的少女,少女看到維克多和勇利走出連體木,才放下手中木笛。 
 
少女叫阿菲,是附近一條叫怪木村的村巫。她帶着維克多和勇利來到座落湖邊的村子。 
 
怪木村的房子都很古老,泛黃的米白牆身都頂着黑色的瓦頂,各家各戶的屋簷下都掛上了寶藍色的燈籠。 
 
「今天是村子的祭典。」阿菲帶着他們來到湖邊的寺廟,這裏是她的家,維克多和勇利向她道謝後,聽着阿菲為他們說起村子的事來:「我們在感謝這株連體木一年來的庇蔭,以及祈求新一年的庇佑。每年的這個日子都會聚到怪木湖的湖邊,由村巫表演舞蹈,再上獻食物和美酒。今天早上,我看到連體木有動靜,本來也沒怎麼在意,但到了剛才它的動靜越來越大,我才想可能是有人被困住了。」 
 
維克多傻笑着說:「對,我們不小心被困住了。」 
 
阿菲搖搖頭說這是常有的事,不用太在意。 
 
勇利注意到她看維克多的時候眼神有點閃縮,小臉也會微微泛紅,這讓勇利心裏堵着堵着的有點難過。完全沒有注意到的維克多笑着跟阿菲走進寺廟,好奇地望着廟裏的連體木金像,還有放在壇前的壇香和蠟燭。 
 
阿菲見維克多對金像和祭壇很感興趣,便主動說道:「這是我們供奉的東西,在其他村落的寺廟也能找到。維克多,你是從外地來的嗎?」 
 
勇利注意到阿菲只問了維克多,他有些煩躁地望着那些搖擺不定的蠟火,壇香的味道也讓他有點窒息。維克多不知阿菲的用意,笑着跟她聊起來,他說他們來自北方,阿菲於是又問了那邊天氣和食物的事,維克多都愉快地回答了。 
 
阿菲還說他們可以一起參加祭典,寺廟後面的村巫大宅也有很多空房間,維克多他們可以住下來,明天一早再走。維克多感激地向她道謝,高興地和勇利說了,勇利裝出高興的笑容,連連向阿菲道謝。 
 
他們走到內宅,阿菲着下人為他們準備兩間房子,維克多不解地眨了眨藍眼睛,說:「我們睡一間房子就好,我習慣了和勇利一起睡。」 
 
阿菲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勇利,見他只是個平凡又隨處可見的青年,以為他是維克多的僕人,便說:「沒關係,我這裏有很多房間,別給我客氣。」 
 
維克多堅持他們要一起睡,阿菲只能答應下來,說:「你們的感情真好。」 
 
這時,有位下人走過來和阿菲說了兩句,阿菲想到維克多可能對祭典的事感興趣,便轉過頭和他說:「我要把一會兒跳舞用的道具拿下來,可以幫我扶一下梯子嗎?」 
 
維克多點點頭答應了。阿菲帶着他們走到一個小小的雜物房裏,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梯子,她讓勇利幫忙把梯子架到閣樓的下面,讓維克多幫她扶梯子。 
 
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,維克多替她在下面扶着,勇利不作聲地站在一旁。阿菲從小閣樓找到舞蹈會用到的扇子,看了看等在梯子下面的維克多,她想了想,偷偷呼了口氣,轉身往下爬的時候,腳下一滑,往維克多的方向倒下去。 
 
維克多被忽然掉下來的阿菲嚇了一跳,他害怕阿菲掉下來會壓到旁邊的勇利,便馬上鬆開扶着梯子的手,轉身抱着勇利,護着他向後一躲,結果,阿菲重重掉在梯子上,把梯子壓斷成兩半。 
 
維克多和勇利見狀,連忙上前扶起她,只見阿菲捂着右足踝,痛得眼淚也掉下來了。勇利替她檢查了一下,發現她是扭傷了,便把她背出雜物房,維克多找到了下人,讓他把阿菲帶回房間。 
 
維克多和勇利站在阿菲的床邊,看着趕到到的村醫用草藥敷上她的腳踝,村醫說今晚她是不能跳舞了。阿菲懊惱地低着頭,如果祭典不能如期舉行,她這個村巫就是失職,不知村裏的人會對她多失望。 
 
維克多看到阿菲困惱的樣子,想了想,問道:「只要拿着扇子跳舞就可以了嗎?」 
 
阿菲疑惑地抬起頭,她不知道維克多想做什麼,但還是說:「沒錯,祭典中,村巫只負責跳舞的那部分,其他都是村長來做。」 
 
維克多點點頭,他望着勇利,說:「我有一個提議。」


(還有下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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