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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YOI]冰龍和祂的寶貝II-2(維勇/奧尤)

《冰龍和祂的寶貝I》:  

《冰龍和祂的寶貝II》:  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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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維克多和勇利來到葡萄河的渡河橋,那裏已經排滿了人。維克多拉着還一臉想睡的勇利來到隊尾,昨天勇利已經告訴過他過橋要排隊,還有付款。 
 
勇利打了個很大的呵欠,他看了看排在渡河橋前的人龍,有點驚訝:「怎麼這麼多人?」 
 
維克多替他順了順睡亂了的頭髮,說:「不知道,前面的人好像吵起來了。要我偷偷搭座冰橋嗎?」 
 
「不行。」勇利馬上回答,聲音還像是沒有睡醒。他半睜着眼,看了看波光粼粼的大河,於是讓維克多排着隊,自己走到隊伍的前方。 
 
渡河橋的這端有一座小小的更亭,裏面坐了個高高瘦瘦的女人和矮矮胖胖的男人。女人尖聲地跟一個準備過橋的大嬏吵起來,勇利聽了一會,大概可以猜到她們在吵什麼。 
 
那座渡河橋是往返翠穹和青蓮的唯一途徑,渡河橋是屬於女人一家的,他們世代也在營運這條橋,過橋的費用一直也是五個銀幣,幾十年也是如此,但最近過橋的費用脹了,變成七個銀幣。 
 
很多每天也要過橋的人都不滿意,最近一直也在為加價的事和渡河橋的人爭論,結果,每天渡河橋就排起一條長長的人龍,等那些不滿意的人吵完,後面的人才能過橋,往往一等就是半天。 
 
勇利回到維克多身邊,他把事情告訴了維克多,維克多說勇利應該讓他把河流凍住,他們很快就能過到河的對岸。 
 
勇利還是阻止了他,但眼見前面的人開始鼓燥,維克多在温暖的太陽下又擺出一臉要融了的模樣,勇利也不忍心看着維克多受罪,於是他拉起維克多的衣袖,把他帶到葡萄河的一個彎位,那裏的大石可以掩住他們。 
 
維克多明白勇利的用意,他們躲在一塊長得很像青蛙的大石後,維克多蹲下身,把手伸進冰涼的河水裏,一瞬間,河水就結成冰,冰面反射着陽光閃爍着。維克多拉着勇利踏在冰上,他們的身影被河中大大小小的石頭擋住,還等着過橋的人不容易發現他們。 
 
但凡事也有例外。 
 
本來還在和女人爭論的大嬏眼尖地看到不遠處的石堆閃了閃,她本以為有人掉了金幣,但仔細一看,她忍不住尖着嗓子叫道:「有橋,那邊有橋。」 
 
說完,她就擔起她的大竹籮,飛快地跑到青蛙石後面,一發現維克多搭的冰橋,好像中了三十個金幣似的,大聲朝那些還在排隊的人叫道:「快來,這邊有路,來啊!」 
 
還在排隊的人半疑半信地對望着,有人跟着跑過去,真的看到一條新的道路,於是跟着大嬏一起叫着,揮動手臂,讓更多人放棄排隊,爭先恐後地跑到青蛙石那邊,踏上冰封了的河道,爭着過河。 
 
勇利和維克多早在聽到大嬏的叫聲時嚇了一大跳,勇利連忙扯着維克多,百米衝刺地一口氣衝到對岸躲起來,他偷偷從藏身的大石後探出頭來,看到一大群人正湧上冰橋。 
 
他回過頭望着維克多,維克多淘氣地眨了眨他的藍眼睛,頓時,冰橋裂開來,變成一塊塊浮冰。原本在冰上的人慌忙趴在冰上,抓緊浮冰的邊緣,無助地在河流上飄浮,大聲叫着救命。 
 
勇利和維克多看了看河上的慘況,忍不住笑了起來,這麼多人一下子踏到冰塊上,冰橋當然會裂開。勇利戳了戳維克多的腰間,說:「別笑了,快去救他們。」 
 
維克多打了個響指,冰塊馬上聚在一起,但隨着維克多的指揮,冰塊互相碰撞後,又被推回翠穹那邊的青蛙石旁,氣得那些還趴在冰上,渾身溼透的人哇哇大叫,最後還得乖乖回到渡河橋那兒重新排隊,罪魁禍首的大嬏被擠到隊伍的最後,氣得滿臉通紅。 
 
勇利看了看維克多惡作劇得逞的樣子,本來想責備幾句,但一想起那些人不甘心又驚恐萬分的樣子,就很沒良心地又和維克多笑了一會,才離開葡萄河,正式踏進青蓮的領地。 
 
青蓮是個和翠穹完全相反的國家,如果說翠穹是因為地理位置和西方接攘而戰火連連,青蓮就有月光山脈和花妖之森作為屏障,免受戰火滋擾,百姓多以務農為生,安逸過活。 
 
自有記錄而來,青蓮已有過千年的歷史,國家流傳了很多有意思的傳說和故事。 
 
維克多和勇利向南方移動,勇利打開地圖,看了看位置,指着不遠處的小樹林道:「過了這座樹林應該會找到歇腳的村莊,維克多,你還好吧?」 
 
「不好,勇利,好熱。」維克多難過地說道,勇利把雪人寶寶弄出來,讓維克多抱着,維克多抱着小雪人,又望了望勇利,說:「勇利,我不想抱雪人寶寶,你來讓我抱抱,好不好?」 
 
勇利紅着臉不理他,徑自走進茂密的樹林,維克多只好抱好勇利給他的雪人寶寶,快步追上去。 
 
密林有很多不同種類的植物,也開了不少花,有人開墾了一條泥路,每隔數十米就放了一個指示牌,提示途人出口的位置。 
 
密林裏有一股雪山不會有的清香,勇利舒服地深深吸了口氣,心情很好地停下來等着落後了的維克多,這時,維克多正蹲在地上,專心地研究一隻很努力想把一株植物根部挖出來的小馬騮。 
 
勇利見維克多看得入神,只好小聲催促他快點過去。維克多戀戀不捨地看了看那隻小馬騮,看牠始終不能把植物拔出來,於是好心幫牠一把,誰知,維克多一把植物拔出,另一邊一棵長了粉色花朵的灌木嘩啦一聲被扯到泥土下面。 
 
小馬騮抱着維克多幫牠拔出來的植物在地上打了個滾,牠看了維克多一眼,然後用那株植物的葉子掩着自己的臉,一溜煙跑掉了。 
 
維克多看呆了,他對着跑遠了的小馬騮叫道:「你掩着臉我也知道你是馬騮啊。」 
 
把一切看在眼內的勇利早就抱着肚子笑得腰也彎了。維克多不忿氣地鼓着腮,看到勇利在笑他就更不高興了,但勇利也笑不了多久,他看到隨着那棵粉色花朵被塞進泥土裏,周圍地植物居然也動了起來,右邊地大樹被扯到左邊,矮小的灌木被擠進泥土,然後從另一處重新破土而出。一時間密林被弄得泥濘四濺,小動物都急得雞飛狗走。 
 
等密林回覆平靜,勇利發現他的衣角被勾在一枝樹枝上,吊在半米高的樹上搖搖欲墜,而維克多就跌坐在一株長滿藍色花朵的灌木上,幾隻小兔子茫然地坐在他膝蓋上,他銀色的短髮上還沾了幾片深藍色的花瓣。 
 
勇利利落地解開被勾住的衣角,躍下大樹,他走到維克多身邊,那幾隻小兔子倒是不怕人,看到勇利靠近也不逃,有隻還大着擔子蹭了蹭勇利的手背。勇利笑着摸了摸牠的長耳朵。 
 
維克多看到了,他不高興地揪起小兔子,把牠們放回地上,自己就從灌木站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葉子和泥土,問道:「勇利,這是什麼回事?」 
 
勇利踮起腳,給他拿掉頭髮上的藍花瓣,說:「是連體木。這裏不是密林,是一整株植物,剛才你把它的一部分拔掉,牽動了它,就像平時你摘下一朵花,整株植物也會跟着晃動一樣。」 
 
勇利環顧四周,又說:「它這麼一動,把標記方向的指示牌弄亂了,我們得自己找路。」 
 
維克多欵了一聲,乖乖跟着勇利走,他們走了不久,就找到一條小溪,便跟着水流走,但走了一段時間,勇利發現他們又回到原來的地方,他看到之前被維克多壓倒的那株藍花。 
 
勇利疑惑地走近那株植物,輕輕摸了摸上面的花朵,跟維克多說:「維克多,我想我們迷路了。」 
 
維克多於是爬上附近最高的一棵樹,他看到遠處的密林出口,那裏有一個小小的湖,湖邊還有炊煙和燈火,他再望了望密林,發現這株連體木還在蠕動,大樹的樹冠還在向四方八面移動。 
 
這時,勇利在樹下慌忙叫着維克多,維克多急急躍下,他一回到地面,回頭一看,剛剛的那棵大樹像在泥土下長了腿一樣向前方滑行,然後有從土下竄出的小樹擋在維克多面前。他連連後退,一把抓緊勇利的手,免得被這些植物擠散。 
 
連體木這次的動作比上次還要大,好幾棵老樹也因為動得太過厲害而倒下,差點壓在維克多和勇利頭上。維克多只好抱起勇利,左閃右避地閃開不停往下掉的枝幹,還要跨過從地上冒出的小植物。 
 
連體木再次安靜下來,維克多和勇利心驚膽顫地跌在地上,看着附近面目全非的密林,一同鬆了口氣。 
 
 
奧塔別克走出船艙,看到尤里奧坐在小型帆船的甲板上,百無聊賴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,於是說道:「尤里,別看着水面發呆,對眼睛不好。」 
 
尤里奧回過頭望了奧塔別克一眼,又轉回去瞪着水面。 
 
從翠穹的王城出發已有四天,奧塔別克選了能更快抵達南方的水路,他們一行四人乘上光虹和披集不知從哪兒弄到的小帆船酒瓶號,沿着碧江往下游去,順流而下大概二十天就能到達南方赤佐,之後再轉陸路到赤佐的王城拜訪披集口中的大巫。 
 
尤里奧一開始還是對這次旅程相當好奇,但他在船上待了一天,發現根本沒事可幹,每天除了釣魚和刷甲板外,船上的生活極度沉悶乏味,他只好一直睡覺,結果就睡得太多,現在連每天的午睡時間也睡不着。 
 
奧塔別克見他沒有反應,於是坐到他身邊,說:「尤里,你和魔龍一起住在那座雪山上?」 
 
尤里奧搖搖頭,奧塔別克又問道:「那你住在什麼地方?森林?草原?」 
 
「雅科夫的家。」尤里奧簡單地答道,奧塔別克挑起眉,沒有追問誰是雅科夫。尤里奧隨口說:「你呢?不是那座城的王子嗎?為什麼不住在那裏?」 
 
奧塔別克想了想,慢慢地說:「我在修行。」 
 
「那我也在修行。」尤里奧說:「我們還有多久才能下船?」 
 
奧塔別克數了數日子,說:「半個月吧。」 
 
尤里奧趴在甲板上不說話,奧塔別克又說:「我們這兩天會抵達月光山脈一帶。」 
 
「月光山脈?」 
 
奧塔別克點點頭,說:「就是亡靈的居所,我們的船要穿過月光湖,才能繼續往南面駛去。」 
 
這時候,披集和光虹正待在船艙,看着地圖嘆了口氣,光虹抖了抖小小的身體,說:「我不想再到月光山脈了,那次我們不是差點就死掉嗎?」 
 
「沒辦法呀,奧塔別克都說走這邊比較快,而且我們還有一點點日光,應該能應付過去。」披集翻開他的布包,找到一小瓶微微泛起金黃光輝的液體。 
 
「這麼少怎麼夠?」光虹說:「天啊,我們真的會沒事嗎?我真討厭幽靈。」 


(還有下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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